顾芸芸在张亚楠办公室离去未过太长时间，原先处理自己手头事务的程佳慧便来到办公室内。
张亚楠抬头看向她：“目前市场部门任务还未处理妥当吗？”
程佳慧轻笑：“已经尽可能在推进，主要还是客户那里解决起来较为麻烦，很多客户都有些不能接受对接者的更换，因此这点若想处理妥当到底有些困难。”
张亚楠的表情不变。
就连语气也波澜不惊：“这确实是个问题，毕竟你在市场部门的重要性可想而知，的确无法如此简单就从中脱离。”
尽管回应听起来只是对目前情况的感慨。
但程佳慧却能够从中分辨出明显的阴阳怪气感。
她勉强扯动唇角：“其实能够发展到这种程度，主要还是张总在这个过程中耗费不少心血，奈何市场部门的员工不给力，总需要我这个老人在旁边指点。”
虽说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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