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里闹的那么一出,卢皎月也确实没觉得周行训晚上会来。她自己因为上午睡得多了没什么困意,睁眼躺了半天,干脆把外头值夜的知宿叫了过来。这姑娘手特别巧,绣的什么东西像是活过来似的,不过这年头手工艺大师不值钱,宫里的东西一针一线都有定例,规矩比灵气重要多了,卢皎月扼腕叹息之余,也就把人搂到自己身边来。看着人做绣活,有种看现场版非遗传承手工大佬视频的既视感。一种“我上我也行”的美好错觉。也确实是错觉。就比如说这会儿,被叫过来的知宿盯着那帕子上的白色飞鸟看了半天,抬头夸,“殿下这鸟绣得好,怪威风的。”卢皎月“唔”了一声,战术性喝水。没毛病,隼怎么就不是鸟了呢知宿甚至能说出“威风”两个字来。对面又问“还要奴婢帮忙添点东西吗殿下想要加点什么”卢皎月放下杯子,神情沉稳,“你看着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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