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这主要是资金问题了？”苏晨追问。

“资金当然是一个重要因素，但还有很多其他方面要考虑，比如合作伙伴的选择、上级领导的意见、还有民航客户的需求等许多因素。”马祖枫解释道。

苏晨点了点头：“我明白了。那么，我再问一下，马总，假设有人愿意全额投资这个‘bac’项目，不需要国家和部门出资，并且合作方避开目前麻烦不断的‘魔都飞机制造厂’，转而选择您之前的单位‘西京飞机制造厂’以及‘3603研究所’，并且已经找到了潜在客户，这样的话，项目有可能成功吗？”

马祖枫听到这个问题，笑了起来：“小晨，你的这个假设太不现实了。你知道引进一条飞机生产线要多少钱吗？造一架飞机的成本呢？更不用说购买一架飞机的价格了。如果真有人愿意出这笔钱，让部门白得一条生产线，那简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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