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将这些人的表情和动作尽收眼底，心里面冷笑着。
果然还是不能对这个年代有滤镜，不论什么时候，能够成为领导的人，就没有单纯善良的。
他们的想法，林凡可是相当清楚，这一周的授课可不是什么都没做，他打听过了。
机修厂是老厂长一言堂，偏偏这个老厂长为人固执，脾气臭，尤其是喜欢骂人打人，不分场合，不分人，在场的领导就没有几个没被打过。
其中几个领导，更是被当着众多工人的面直接给了一巴掌，可以说完全没了面子。
要是老厂长被抓，进去了或者枪毙了，这个位置空出来，那就有很大的操作空间。
再回到轧钢厂找文献军诉苦的时候，林凡就已经做好了计划，逼着老厂长进行选择。
要么自裁，要么将幕后黑手交出来。
轧钢厂这边的领导们，心领神会的明白了其中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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