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拙在为许常稚洗澡的时候又被扇了巴掌。
安王没有声名,常人的了解仅限于他母亲的卑贱身份和老师口中的愚不可教。许常怀知他疯狂怯懦,为栖身许常稚选择将生气这样的情绪吞咽,任由许常怀肆意揉搓,频繁两次的扇人耳光,是安王生平以来的法。
许常稚自那日的窃听后再没有出过暂居的府门,因那一场祸事,许常怀清理内奸的手段冷酷残忍,可即便这样他也没能收回因自己弟弟走失而大乱的阵脚。许常稚明明在他身边,还是那张蛊惑人心的美人面,还是那双蒙昧迷茫的眼,他却觉得眼前人如风般无法抓握。
他无法向许常稚言说,又陷入他们诺许白首的怪圈。曾经只属于许常稚的不安感拓印他身,许常怀也遭受无皮骨之伤但锥心的痛,他凝视许常稚,对方一怔,咬唇怯怯将怀抱放开给他的同时解开了他亲手系上的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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