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远停下来，不无惊喜：“江婉楠，还没下班？”
身边，周言初的手机响，他一边接电话一边进了电梯，自始至终没朝两人方向看一眼。
电梯门关上，阻断了江婉楠的视线，她收回目光来看林远，语气有些急：“林助理，你不跟周总一起上去吗？”
林远：“我一会儿上去，总不能让老板等我。”
江婉楠沉默了半天。
林远：“怎么了？”
江婉楠摇摇头，朝他挤出一个笑容：“没什么。”
她简直想骂人。
好不容易遇上周言初，结果他看都没看她一眼就走了。
林远站那儿跟个木头似的，一点儿忙都没帮上。
短短半分钟，江婉楠从踌躇满志到空欢喜，满腹憋屈。
林远见她不说话，看一眼时间，不得不告辞：“你的笔记我看完还你，你还有别的事吗？”
江婉楠找不到别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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