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锦书在这一瞬间甚至没有办法分清楚面前的这个人到底是谁，就感觉到了神对于人类的影响。
只是用了一个小小的手段，此时此刻他的心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嘴巴张张喝更想说些什么就听见了贺锦川没有忍住笑出了声。
“原来是你搞的鬼，我就说为什么我轮回了那么多次，贺霖早早的就死在了追杀贺砺的路上，没有想到，哈哈哈哈哈……这一辈子居然会有什么不一样，我原本以为是我们这些人的改变，所以才影响到了事情发展的规律。”
贺锦川笑得浑身都在颤抖，想到了自己愚蠢的样子，又觉得自己当初做的这些事情愚蠢得要死。
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周锦书这个时候却直接挥出了手中的剑，眼神格外的坚定，“你不是他，你从来都不是他。”
贺霖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但是抬头认真地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周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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