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迎抬头，看到了那双阴鸷眼底的似笑非笑，和病态灼热。
在身下那双眼尾泛红，清凌凌又隐约带着泪光的眼神下，林再言只觉得浑身发烫，身心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他轻轻喟叹。
伸出那双苍白修长的手指，掐着她的下巴将头往上抬，再抬，再抬……
直到身下人的脖颈弯出一个可怜的弧度，轻轻用力就似乎要断掉的时候，他停了手，指腹在她红润的唇上细细摩挲。
弄花她的妆。
指腹用力掰开她的嘴时，她就像个爪牙锋利的猫儿，用力咬住了他的手指，直到溢出血迹，染红她的嘴角。
“你给我下了药”
不是疑问，是笃定。
盯着指腹上的牙印。
林再言放进嘴里舔了舔。
轻笑道“没想到你这么警惕啊”
“还是量不够，不然你现在可没力气咬我”
他轻轻叹息，语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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