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冷芸才回神想起她的问题。
“那这和你派老龙观察小奕的事有什么关系？”
程建业听到她再次发问，顿了一下才开口道：“既然小奕的怪病是基于另一个‘人’的影响，如果小奕的病有了好转，你认为是因为什么呢？”
“那个‘人’？”
程建业点点头：“没错！而且老张他们的检测结果也证实了这一点。
今早离开之前，老张偷偷把仪器的检测结果告诉了我，小奕的身体素质有所提升是事实，而另一个结论也是真的！”
“还有一个结论？”
“嗯，只不过之前没跟你说过小奕怪病的内幕，所以就没告诉你。”
一听这话，冷芸偏过头：“哼！”
程建业赶忙认错：“老婆，我的错。”
“错哪了？”
“……”
其实，冷芸不是真的生气了，只是耍小性子而已，见他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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