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兰寻求人生指导，攻肆自然是不介意解答的。
“很精彩。”他点头：“即使在细枝末节之处缺乏证据支撑，但通过种种表现和寥寥情报，便能汇总出真相，这种天赋，并非谁都拥有的。”
“是这样吗……”毛利兰陷入沉思。
攻肆也不介意稍微点拨她一下：“One should always look for a possible alternative and provide against it. It is the first rule of criminal investigation.”
犯罪调查的第一法则就是：你必须寻找各种可能解释事情的方法，然后看看能否推翻它。
毛利兰笑了一下：“夏洛克·福尔摩斯？”
攻肆挑眉默认。
“我记得很出名的一句。”她笑了笑，“When you have eliminated the impossible， whatever remains， however improbable， must be the truth.”
排除一切不可能，剩下的即使再不可思议，也是真相。
攻肆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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