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撞在地面传来的刺痛和用力过度的疲惫一起涌上来，让季向眠眼前发黑。
他手指攥紧了手边的石块，在丧尸围过来的时候一股脑丢了出去。
虽然知道这样的小动作对丧尸没有任何作用，季向眠还是吼了一声。
如果他的眼眶不这么红，大概会更有说服力一点。
“来啊，臭丧尸，我才不会怕你们！”
密密麻麻的丧尸把季向眠围了起来，却没有立刻动作。
季向眠下意识闭上眼，周围却没有任何声响。
他疑惑的皱起眉，看到丧尸群中央分出了一条路来。
周围的丧尸站在两旁，覆盖着一层青白翳膜的眼睛齐齐盯着他。
被无数双这样的眼睛看着，季向眠鸡皮疙瘩冒了一身。
他犹豫着指向中间的路：“你们的意思是，让我往这里走？”
周围的丧尸没说话，只是静静的注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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