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修冥静静地看着母亲的情绪逐渐平复下来，这才再度缓缓开口。

他的声音沉稳温和：“我刚把姣姣从后山捡来的时候，她一直都是一条蛇的模样。然而，我很快发现她极有灵性，竟能听懂人话。更为奇特的是，她的饮食竟与常人一模一样。再后来，有那么一天，我突然惊觉自己竟然能够听懂她说话了。自那以后，我们之间交流频繁，彼此的距离也在不知不觉中慢慢拉近。而之后，便如母亲所看到的这般，姣姣可以变成女子，而且是极为漂亮的女子。只是，姣姣的身体时而在人与蛇之间来回转换，对此，她自己也完全无法控制。”

好在侯夫人这些年来热衷于看各种话本子，且专挑那些稀奇古怪的故事来看。

她微微蹙着眉头，思索片刻后，很快下定结论：“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姣姣应该是蛇妖了。”

厉修冥微微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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