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佩替娴嫔出头道:“胡说八道,什么荿啊彻啊的,都不是同音的字,你这个没了良心的,竟然这样胡乱攀扯主儿。”
晋嫔却轻笑道:“哎呀,娴嫔的身子有七个月了,算算有孕的时候正在五月中旬呢。”
晋嫔戳破此节,皇帝的脸色更是漆黑如锅底。
皇后出言道:“事涉皇嗣不能轻忽,不能冤枉了谁去,也不能轻纵了谁。不如听听延禧宫其他人的说法。”
皇帝又令崔善再审延禧宫的其他人,等供词呈上来,竟也分为两派。
替娴嫔说话的几个,不是平日里惯会讨好容佩,日子过得好些的,就是胆子小些,害怕主儿罪行暴露,自己也跟着讨不了好去。
剩下的多是和荿枝一般被排挤得厉害,因而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晋嫔的笑容里带着一丝怨毒:“竟有这样多的人指正娴嫔,娴嫔口口声声的清白恐怕也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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