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生一怔，缓缓道：“计算有误？”
“尚缺几何，贫道自当补足。”郝香瑶忙开口回应。
“非但不少，反而是多赠了。”
“一万张集水符，仅需十万枚中品灵石足矣。”
“然而尊驾所付定金，竟是二十万枚上品灵石。”
李长生淡然一笑：“倒叫我虚惊一场。”
“我还以为是数目不足呢。”
鲍玉儿见状，连忙取出储物袋，递向李长生：“前辈，灵石在此，请收好。”
李长生未接，摇头道：“送出之物，岂有收回之理？”
“姑娘收下便是。”
鲍玉儿并未收回，再次言道：“前辈，灵石太多，我等不敢受此厚赐。”
言语间，二人推让起来。
李长生紧握鲍玉儿柔荑，温润如玉，纤细无骨。
他顺势轻触了几处不应触碰之地。
此刻，他察觉到鲍玉儿身上的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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