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彻见那朔镇静下来,心跳也恢复正常,便慢慢直起身子,拿开氧气面罩,用脚勾过椅子坐下。
他没马上回答,而是从白大褂里拿出烟盒,已经打开盒盖,却看向那朔苍白的脸,又盖上盒盖放回衣兜。
“这还不简单幺。”怀彻把右腿放在左腿上,一手撑着下巴,一手微调点滴流速,“屠渊还没玩够你呗。”
那朔慢慢扭回头,没有焦距地看着屋顶。
他仍然有种不真切的感觉,上一刻他还含着屠渊的阴茎被迫口交,下一刻又面临死亡,然后是现在,躺在病床上,不切实际的平静。
明明身体沉重发麻,可那阴茎的肿胀腥气,黏液的充斥感,龟头肆虐顶撞的痛楚全无比清晰。
那朔的双眼逐渐泛红,朦胧,眼泪自眼角滑落。
那朔想抹掉眼泪,可他刚要抬手就被怀彻按住:“想哭就哭吧,现在先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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