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祺双腿大张,还是那个被杜钰扔在地上的姿势,蜷趴着一动不动。
他全身如散了架般酸痛,脑袋、甬道里像有根钻子使劲钻打他。
奇怪,那般长久、不停歇粗暴操撞后,他居然还活着,清晰感受着剧痛、和耻辱……
这一刻,他怀疑,老天让他投胎、活着就是要他感受苦痛。
刚才,他以为他要被那个畜生的大阳具操穿了,那人一付高颀俊朗好皮囊,位列文官之首,从来并不粗蛮,原来张狂、畜野如斯!
地上很冷,也可能是他在发烧,他抬起眼皮,望向厢房方向,那里有温暖的床,有他最喜欢的小被子。
使劲力气,他抬起脑袋,苍茫的俊眸,映出不远处条案上跳跃的烛火、父皇的金框牌位,刚才父皇看见了吗?父皇也做过这样的事体,不过没这么狂暴畜生罢了,不、也挺畜生的!生父对年少亲儿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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