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战。”
“气运之战，无可退缩。”
大长老缓缓起身，眼神说不出的锐利。
方远此刻有些诧异，却没想到，这位大长老居然还有如此的傲骨。
“死战到底。”
“修士本就逆天而行，若我等退缩，此生将再无进展。”
“活佛若退缩，我等不会阻拦，能留有密宗传承，也是极好的。”
大长老并没有再反对陈千秋，反而变得极其恭敬。
陈千秋盯着几人看了许久，最终摇了摇头。
“我其实也想要试试，只是，我放不下密宗弟子。”
“千百年来，我密宗传承于这极寒之地，锻炼自身，只为证得心中果位。”
“如今，却落得这个地步。”
陈千秋苦笑着，他需要为万千密宗弟子寻求一条出路。
死亡那是最后的归宿，现在还不是时候。
“所以，你是决定死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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