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言低头翻看文件，期间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和养活上千人的公司总裁相比，清欢可就太闲了。她坐在休闲区的沙发上，一会儿起身去看落地窗外的风景，一会儿又到处走走。

没人管她，顾清言更是当她不存在。

清欢想出去看看，她没有同顾清言打招呼，他这么忙，那会有工夫管她。

只是手搭在门上的瞬间，她听见后面传来的声音。

“去哪？”

原来顾清言还没有忘掉有她这么个妹妹的存在。

清欢简直不知道自己是幸运还是不幸，她随便编了一个理由。

“我想上厕所。”

还没等她再次打开门，顾清言缓缓开口道：“里面有。”

他说的应该是里面的隔间，刚刚清欢走来走去的时候，有看到书柜旁紧闭的一扇门，她虽然很好奇，但说到底是别人的私人空间，她没好意思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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