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他抬头望着那片即将彻底坍塌的虚空，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恐惧与焦虑。老者的话在他耳边回响，仿佛在预示着他们即将面对的未知危险。
“虚空深处……真的有希望吗？”他低声自语，手指不自觉地颤抖着。
顾凌川的目光始终坚定，长剑微微颤动，剑锋上依然残留着微弱的星光。他没有多言，缓缓转身看向那片深不可测的虚空。尽管看似平静，但那黑暗的深处仿佛蕴藏着某种可怕的力量，正等待着他们。
老者看出了小张的犹豫，轻声说道：“你害怕是正常的，毕竟没有人知道虚空的尽头是什么。但记住，真正的守护者从来不是因为没有恐惧，而是他们选择了勇敢面对恐惧。”
小张的眼神微微闪动，他紧握双拳，终于抬头看向老者，目光中透出一丝决然：“好，我会去！我们没有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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