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真的要说吗？”郑红表情有些为难的开口道。

“说，这又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如果他的发神经真的会影响调查工作的进度，我会找他做思想工作。”李东明说完，做了一个手势，示意郑红直接说。

“就是有时候让他对调查对象进行问话的时候，他会问一些哲学方面的问题，而且他问的那些问题跟我问的是完全不同的，那些问题有时候会让人听了哭笑不得。”郑红开始回忆道：“比如，他会突然问你，你觉得爱情能够给你带来什么？除了最初始的激情之外，还有什么？在漫漫的生命旅程中，你既然都是要走到尽头的，为什么一开始的时候，不择善而行？”

李东明听完后，忍不住笑了笑，觉得这些问题也不算是发神经吧，从辩证思维的角度出发，这种问题其实是能够启发人去思考的。

当然，对于纪委的调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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