汁水已经多少溢出挂着在高高肿起的阴阜处,贺言只用戒尺边缘刮了刮,已嫩红的躯体便摇颤起来,那阴蒂晃着,像是要听到铃响,
他像是在水里泡淡了好些,纤至清透破碎。
贺言将从抽屉中抽出的戒尺丢到一边,只坐在床边看着云毓的反应,等到人不再那样惶惶哭泣的时候才靠近,他抚了抚人清瘦脊背视作安慰,“起来,屁股朝外跪着。”
瓷般滑腻的肌肤才遇一丝粗糙便要战栗,云毓要强,不想叫人看轻,只软着身体撑起自己的身体,因动作,那薄直的蝴蝶骨时而突出时而隐没,宛如晨起雾中的青山,一缕一缕蕴养着凄薄的淡云。
他头颅仰起,贺言觉得扎眼,像兽类性交一般覆上那样软嫩的躯体,生生将云毓撑起的上半身压下,随意摸了个枕头来叫他抱着。
自己听从男人的指示在地上像小母狗爬是一回事,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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