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滕鹤觉得,周皋这人闭上嘴或许才是真实的。
明知心头憋着火,委屈一身傲骨跪在他脚边,做条毫无尊严的狗,戴着口枷或者止咬器之类的东西,只能发出“呜呜” 的闷哼,滕鹤喜欢听他的声音,于是打得更欢,叫周皋控制不住痛吟,这也比现在好。
现在开口闭口就是拒绝——真是天大的玩笑,周皋配吗?
“不敢说话了?”滕鹤轻易挑开他的裤链,干净的白袜柔软地踏在他的胯间,“都把我的袜子弄湿了,只能让周杳替我洗了。”
脚下的大腿一僵,周皋几乎是咬着牙回他:“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灵巧的脚掌完全覆上硬挺的东西,顶端涨到发烫,整片的紫红让周皋显得急不可耐,可他明明是一脸克制的表情,额角渐渐出汗,如同铃口缓缓涌出的一波波清液,黏腻又湿滑,亲肤的白袜早已被濡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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