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粒经历了长久的痛苦,才诞生出属于自己的珍珠庙宇。
对周皋而言,他曾经是为了弟弟周杳活着的,尽管在别人看来,兄弟俩形影不离,但人都是独立的个体,同样的,周皋曾经也有自己的喜乐厌恶,会和同学一起打球到深夜,会活跃在学校的体育比赛场,也会收到很多女孩子甚至男孩的情书。
这一切在周杳初次发病时化为泡影。
酗酒成性、嗜赌如命的父亲周宗喜欢殴打比周皋更加白净瘦弱的周杳——欺软怕硬是人的劣性——棒球棍打到了周杳的后脑勺,差点当场毙命,醉醺醺的周宗正在兴头上,拿着沾有血迹的棒球棍冲出家门胡乱舞蹈,左邻右舍都见怪不怪了,只是把门紧紧锁好,唯恐牵连到自家。
周皋来不及去寻周宗,背着周杳去了最近的医院,口袋里装着还没交的教材费,即便救回了周杳,可心理阴影已经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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