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五二
晏怜绪使尽吃奶的力气,才勉强抱得起樱笋的残骸,但他实在抱不紧,只能任由几块残骸又从臂间掉到地上。
楼月璃的厚底犀皮长筒靴狠狠地踩着樱笋的残骸,他的声音从晏怜绪的头上传来,遥远得彷佛来自梦中幻境。
「我已经给了你很多时间。」
「既然你还是放不下,那就由我替你放下。」
那是最后的判决。
容不得晏怜绪抗议,容不得晏怜绪说不的判决。
正是三伏天,皎阳似火,流金铄石,红藕院里的湖水快要被蒸乾得彻底,湖心莲花暴露在烈日之中,花瓣呈现被晒乾的暗哑色泽。
花窗间框上的夏蝉高声鸣叫,晏怜绪站在绿搏槐荫下的窗边,以瓜藤纹金绞剪细心地修剪着新摘下来的紫烟,不时轻咳几声—自从上次楼月璃摔破樱笋之后,晏怜绪的咳疾便一直缠绵反覆,总是好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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