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外的草坪上,记忆中总是开着白色小雏菊。
像绿色的,波光粼粼的海洋。
一晃神就披着阳光睡着了。
课业紧凑时,不得不祭出同桌画的山海经奇兽,个个够犀利,写实求真不重要,足够吓人就行,看两眼比风油精都醒目。
偶尔偷偷从“禁止小孩接触的书架”上翻一两本看看,拿庸俗取乐。
13岁读lolita,16岁再读,天壤之别。
带着陌生的恋父情节和幼稚去读,和真正经历过男性的恶意与侵略性去读,完全不同的故事。
生理期造就的血河与这无关,只是玩弄文字和感性的野兽游戏。
这些伤害性加起来的总和很小,小孩子忘得很快,愈合得也很快,她们不懂被伤害的意义。
童真并不会戛然而止在一只伸向纱裙下的手。
此后无数个夜晚,那时陌生的生理反应如同大人们的缄默一样,注视着她,直到她明白何为情欲。痛苦之花盛开了。
时间把春光夹在泰戈尔的诗集里。
几个小时,几天,几年之后,这份记忆再次掉落在地上。
藏在树叶里的露珠,蒸发殆尽,徒留干涸的边缘在心间。
一位读者的留言引发了我的深思(性同意相关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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