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安知眉重逢的那年,我在广东待了挺长一段时间。
我常年住在北方,父母都是北方人。他们暂且不提,我自己的确从来很少南下。母亲说起南方二字,往往习惯指江浙一带;我这里说的南下之“南”,则指岭南。
安知眉祖籍在广东,她父亲从前在香港一所大学做教授,几年前转到上海,安知眉高二时,又调过来。我们分手后不久,我曾从朋友那里听到,她父亲似乎又平调回了深圳。
文科知识分子日益增长的生活成本与不平衡不充分的院校预算之间的矛盾……这大概就是我们缘分的起因,也是我写第一句话的来由。
时移事往,二十四岁时我终于与安知眉关系缓和,那时跟着她初学广东话,就是通过练一些无厘头的顺口溜。
广东人有时会把男人性器叫“宾周”,而这宾周,又专指小男孩的。
和好后做爱,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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