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清修几日,可有想臣?”贺澜揽着皇帝的腰,二人侧身躺在暖床,发丝交织,呼吸缠绵,像极了恩爱夫妻。
冰冷的玉势在体内,谢欢鸾拼命抑制身体不受控的颤抖,断断续续地应答:“提督这些日子、受累……”
的确是受累,自皇帝和太后去清佛寺,前前后后不过七日,朝廷也发生了不少事,不说困扰,也算是忙碌不断。
其中最让他头疼的,就是牧晖歌的南下,和最近京城街头巷尾传开的流言。
漳州位置几乎处在西晋版图最南,牧晖歌前往此处,最优最快就是行官道。而每个省都有贺澜的人把控,因而此人不论走到哪里,也定不会脱离他的视线。
但似乎牧晖歌早有准备,离京后,他除了在河北省与布政使见过面,后续何时出的省,怎么出的,都无人知晓。
贺澜自然知道他不会那么傻,一早就提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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