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亦从icu出来，深深叹了一口气。
“对不起，您的母亲已经失去了生命迹象。”
医生的话在他耳边萦绕，就像是，怎么也甩不掉的苍蝇一般。
姜亦点燃了一支烟，吸了一口。
你解脱了吧，妈妈。
他还记得母亲醒着的时候。那时候，多好啊，被母亲抱着的感觉，他现在还记得。
十多年了吧。十多年没听过母亲的声音了。
姜亦靠在医院冰冷的墙上，他仰头闭眼，露出了精致的下颚线。
姜亦想起了小时候。
那时候姜亦才五岁，爱玩爱闹的年纪。
每次回来姜亦的衣服不是脏就是破，姜母见他这样，总是不嫌弃地把他抱在怀里，温柔地说道：“我的宝贝今天又去哪啦？有没有遇到有趣的事呀？”
每到这个时候，姜亦总是手舞足蹈，告诉姜母今天看到了什么，又有什么有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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