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声禹第二天是被人吻醒的。
他喝醉酒后习惯裸睡,而来者显然是熟知他这个习性。一只手探入他岔开的腿间,熟门熟路地摸进那处隐秘的缝口。
徐声禹还未完全清醒,就猜到了来者的身份。
他烦躁地别过脑袋,嘴里咕哝地骂骂咧咧,刚想伸手去够身旁的枕头,那人就完全地压覆到他的身上来。
徐声禹的脑袋也被他掰正,被迫扬起头来,接受对方的索吻。
他的一只膝盖嵌入徐声禹的腿间,粗粝的布料有一下没一下地磨蹭着徐声禹的雌花。徐声禹方从睡梦中醒来,就连早饭也还没吃,哪挣得过越言柏突然欺压上前的力道,不得已睁开眼睛,怒目而视。
越言柏大抵是想笑的,但一直忍着,将人亲了个够本,才放开他的手脚,从床上坐了起来。
随后一个枕头就扔到了他的后背上:“你有病啊,大早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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