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翔东这边效率奇高，第二天申请就送到了上面领导的办公桌上，他自己都觉得韩毅这想法太空，上面不可能支持的，结果……上面不但批了，而且批了之后一句屁话没有，似乎大有让韩毅随便折腾的意思。
这态度就很奇妙了，冯翔东是没吃过也见过，见此情形猜测韩毅可能是外面有……人了，而且还是位大佬，不然不可能让喜欢指手画脚的领导这么无欲无求。
韩毅在家里接到信息的时候，也很惊讶，这次批的有点太快了，想来想去，十有八九还是在港岛的事情，做的让上面领导很满意，这也算是奖励了吧？
接下来准备选地，结果在此之前，冯松那边先来消息了，小煤窑搞谋杀案的那玩意招的很彻底，在韩毅面前一副硬汉的态度，结果送去冯松那，也不知道经历了什么，连自己跟寡妇乱搞的事情都招了。
韩毅暗道不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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