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才有多欢甜,此刻就有多悲伤、寂怆。
白寒背靠墙颓坐在地,心绪斑杂。
大阳物因被骤然中断欢爱,不甘心的在他腿间坚挺,甚至因为被惊吓到坚挺得异常昂扬,他想按下它高昂的头,它更加抖擞往上弹抖,极为倔强,他有些儿讪讪,瞥了她一眼。
“你、没死?”青萝幽幽瞪他。
她对这个狐爹全无好印象,他若非顶着白先生的皮相,她真想说【你为何没死?!】,都是他累得她自小在狐界倍受孤立,被戳戳点点。
听出她对他这个爹似乎很是嫌厌,他心绪更差。
他自然知道原因,自小她身边不可能有人替他说好话,她能听到的所有关于爹爹的光荣事迹大概就是犯天条、跳无厘崖请罪挂了。
大脑袋丧丧摇了摇。
无厘崖高万刃,孽风呼啸,跳下去必死无疑,何况他失妖丹在先;但那天,崖下已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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