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 器具量穴
昨天新到的初女们一脸不可思议地左顾右盼，观察其他初女。
如此淫荡羞人的话，当真说得出口幺？
很快，已破了身的初女就齐刷刷地跟着凤娘复述，“请大人赐小女初精……”
“……”
新到的初女们不知所措地面面相觑，神情充满了对往后日子的担忧。
授艺结束，少女们纷纷起身离开，倪若起身后看见自己坐的布垫上有一小块被水沾湿的印子，那是方才小穴被木势研磨过后流出的春水。
倪若顿时心生羞耻，难怪这“学堂”内摆的不是厚厚的蒲团，而是薄薄的布垫。
再看看其他人人坐过的地方，那些薄薄的布垫也全都沾了或大或小的春水印子。
忽的想起，刚才被田小苗的事一闹，她就不敢再分散注意力了，也忘了找邢露的事，倪若赶紧四下寻找。
很快，她就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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